炉心屋正墙上的那张纸被重新装了框。不是寒砾让挂的,是柏桑自己决定钉上的。她说,这一笔不为招客、不为记账,只为提醒自己:有人在术里写下过不愿封口的一笔。“它没写完,”她说,“但写下了,是纸就得给它一块地方放着。”这天是线议之后第五日。炉心屋门... 书韵文学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