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了魔药课那场惊心动魄(对其他人而言)又收获满满(对林舒雅而言)的“丹药风波”,林舒雅在霍格沃茨的“知名度”可谓是火箭般蹿升。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或好奇、或敬畏、或八卦的目光洗礼,连皮皮鬼飘过她头顶时,都破天荒地没扔臭蛋,而是尖声怪叫:“哟!绿色的糖果女孩!给皮皮鬼大人来一颗尝尝?保证不告诉老蝙蝠!”
对此,林舒雅秉持着“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”以及“点心好吃就行”的原则,淡定处之。倒是卢娜,一本正经地对皮皮鬼解释:“那不是糖果,是经过特殊灵力场压缩凝练的疥疮治疗药力精华聚合体,骚扰虻都不敢靠近它,你吃了可能会消化不良。” 皮皮鬼愣了几秒,翻了个白眼,一溜烟穿墙跑了。
终于,迎来了林舒雅颇为期待的魔咒课。授课的是自家院长,菲利乌斯·弗立维教授!这位身材矮小却精神矍铄的魔咒大师,在林舒雅看来,可比地窖里那位行走的毒液罐子亲切多了。而且,魔咒!这可比熬煮黏糊糊的药水有趣多了,感觉更接近她熟悉的“术法”范畴。
魔咒课教室明亮宽敞,充满了活力。弗立维教授站在一摞厚书上,才勉强够到讲台边缘,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热情。他挥舞着魔杖,用他那尖细却充满激情的声音宣布:“今天,诸位!我们将开启魔法世界最基础、也最迷人的篇章——漂浮咒!羽加迪姆勒维奥萨(Wingardium Leviosa)!记住,关键在于那个挥动和弹动的动作,以及清晰的意志!就像这样——”
弗立维教授魔杖一挥,讲台上的一根羽毛轻飘飘地飞了起来,优雅地悬浮在半空中,引来一片低低的惊叹。
“现在,两人一组!尝试让你们面前的羽毛飞起来!记住,手腕要灵活,咒语要清晰!”
林舒雅自然是和卢娜一组。两人面前的桌上,各自放着一根洁白的羽毛。
“羽加迪姆勒维奥萨!” 卢娜率先尝试,魔杖尖对准羽毛,手腕轻轻一抖一弹。她的羽毛颤巍巍地抖动了几下,离桌面飘起了大概一英寸,然后像喝醉了酒一样,歪歪扭扭地打着旋儿,最后“啪嗒”一声又掉了回去。卢娜银灰色的眼睛眨了眨,似乎并不意外:“唔,骚扰虻在干扰我的咒语节奏,它们特别喜欢新学的魔法波动。”
“别急,卢娜,集中精神想象羽毛变轻。” 林舒雅安慰道。她拿起自己的魔杖(葡萄藤木,独角兽毛芯),入手温润。她没有立刻念咒,而是习惯性地先用神识扫过那根羽毛。在修真界,御物之术是基础中的基础,讲究的是以神念沟通物品本身的“灵性”或“物性”,再以灵力为引,驱动其行动。这羽毛虽是最普通之物,也自有其微弱的“场”。
她清晰地“看”到羽毛那轻盈、蓬松的结构,感受到它几乎可以忽略的重量。然后,她调动起一丝温和的灵力,顺着魔杖注入咒语之中。她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用力挥舞魔杖,而是手腕极其轻柔、精准地一抖一弹,如同拨动一根无形的琴弦,同时清晰地念出:“羽加迪姆勒维奥萨!”
魔咒生效的瞬间,林舒雅那丝温和的灵力如同最灵巧的手,轻柔地包裹住羽毛,并非强行“拉扯”它,而是顺应着它本身的轻盈特性,巧妙地“托举”并“稳定”住它。
只见她那根洁白的羽毛,如同被最温柔的晨风托起,没有丝毫挣扎和晃动,平稳、优雅地笔直上升!它悬停在林舒雅面前约一英尺的高度,纹丝不动,仿佛天生就该飘在那里。
“哦!完美!太完美了!” 弗立维教授尖细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喜,他几乎是跳了起来(虽然高度有限),拍着小手,“看看!拉文克劳的林小姐!完美的漂浮咒!动作精准,控制力绝佳!没有一丝多余的晃动!拉文克劳加五分!”
教室里响起一片掌声和羡慕的惊叹。赫奇帕奇的学生们看着那根稳如泰山的羽毛,再看看自己面前要么纹丝不动、要么乱飞乱撞的羽毛,眼神充满了佩服。
卢娜也开心地为林舒雅鼓掌:“舒雅,你的骚扰虻驱散光环好强!你的羽毛周围一点干扰都没有!”
林舒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对弗立维教授微微欠身:“谢谢教授。”
“林小姐,你似乎……没有完全按照标准的挥动幅度?” 弗立维教授敏锐地注意到了她动作的细微差别,好奇地推了推小圆眼镜。
“是的,教授,” 林舒雅坦然回答,“我尝试用更小的动作和更精准的力量控制,感觉这样更容易稳定漂浮物。就像……嗯,用指尖轻轻捏住一根线头,而不是用手掌去抓。” 她用了修真界对灵力“微操”的理解来解释。
“精准的微操!” 弗立维教授眼睛一亮,像是发现了新大陆,“非常棒的思路!控制力!这才是魔咒的精髓!林小姐,你的天赋和理解力令人惊叹!再来一次,让羽毛围绕你的头部转一圈,保持高度不变!”
这算是小小的进阶挑战了。其他同学还在为让羽毛飞起来而努力,林舒雅已经开始玩花样了。
“好的,教授。” 林舒雅集中精神,神识锁定羽毛,魔杖尖如同指挥棒般轻轻一划。那根悬浮的羽毛仿佛有了生命,听话地、平稳地开始绕着林舒雅的脑袋旋转,轨迹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形,高度始终如一,没有一丝颤抖或偏离!整个过程流畅得如同呼吸般自然。
“梅林的胡子啊!” 弗立维教授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,“无与伦比的控制力!拉文克劳再加三分!林小姐,你简直是天生的魔咒大师!”
八分了!拉文克劳长桌上爆发出一阵小小的欢呼。斯内普扣掉的十分,眼看就要被自家院长和林联手赚回来了!
林舒雅被夸得有点脸红,刚想收回魔咒让羽毛落下,一个念头突然闪过:既然控制力这么好,那……能不能试试更重的?
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面前那张沉重的橡木课桌上。念头一起,如同燎原之火。在云隐宗,她御剑飞行都能精准避开树枝,控制一张桌子……应该……可以吧?反正弗立维教授看起来挺鼓励创新的?
说干就干!林舒雅深吸一口气,眼神变得无比专注。这一次,她不再局限于那根羽毛的“场”,而是将神识如同水银泻地般铺开,笼罩住整张橡木课桌!沉重的木质结构、榫卯的连接、桌腿的支撑……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神识中纤毫毕现。
她需要更强的“力”!更多的灵力被调动起来,顺着魔杖奔涌而出,但并非蛮力冲撞,而是如同无数只最灵巧、最有力的无形之手,均匀地托举在课桌的每一个受力点和重心位置!
“羽加迪姆勒维奥萨!” 林舒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,魔杖挥动幅度比刚才大了一些,但依旧精准而富有韵律。
嗡——!
一阵低沉的、仿佛木头在呻吟的震动声响起。
在全班同学和弗立维教授震惊到呆滞的目光注视下,林舒雅面前那张沉重的、足以容纳两个学生的大号橡木课桌,四脚离地,晃晃悠悠地……飘了起来!
它不是羽毛那种轻盈的飘浮,而是带着一种沉甸甸的、令人屏息的厚重感!桌面上的墨水瓶、羊皮纸、羽毛笔,全都稳稳当当地待在原位,仿佛桌子只是换了个地方扎根,而不是违背重力飘在了空中!桌子离地大约半英尺,虽然有些轻微的晃动(毕竟太重了),但在林舒雅全神贯注的控制下,整体保持着惊人的平稳!
整个教室,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落针可闻。
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,眼睛瞪得像铜铃,死死盯着那张违反常理漂浮在半空中的橡木课桌。几个赫奇帕奇的学生手里的魔杖“啪嗒”掉在了桌上。
弗立维教授站在他的厚书上,嘴巴微张,小圆眼镜滑到了鼻尖都忘了推,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。梅林的蕾丝袜啊!他教了一辈子魔咒,见过天才,见过能把羽毛玩出花的,但一年级的小巫师用漂浮咒把一张实木课桌弄离地的……这真是破天荒头一遭!这需要的魔力输出和控制精度,简直匪夷所思!
卢娜仰着小脸,看着漂浮的课桌,银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惊叹:“哇……舒雅,你的桌子在飞!它周围的骚扰虻都被压扁了!”
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默后,弗立维教授爆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、充满狂喜的尖叫:“梅林最华丽的晨袍啊!林——小——姐——!!!”
这声音尖利得差点掀翻教室屋顶。弗立维教授激动得手舞足蹈,差点从那摞书上摔下来,幸好旁边一个眼疾手快的拉文克劳高年级学生扶了他一把。
“奇迹!这是漂浮咒的奇迹!无与伦比的控制力!登峰造极的魔力引导!林小姐!” 弗立维教授激动得语无伦次,小脸通红,“你为拉文克劳赢得了……赢得了……再加十分!不!十五分!对!十五分!”
他魔杖一挥,拉文克劳沙漏里的蓝宝石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哗啦啦涌上去一大截,瞬间将斯内普扣掉的那十分补上,还反超了五分!
“太棒了!” “林!你太厉害了!” 拉文克劳的学生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,看向林舒雅的眼神充满了崇拜。赫奇帕奇的学生们也由衷地鼓掌,虽然他们的学院分没涨,但看到斯内普扣的分被这么霸气地赚回来,也觉得很解气。
林舒雅在巨大的欢呼声中,小心翼翼地将课桌平稳地放回地面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轻响。她松了口气,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控制这么重的东西,对精神和灵力的消耗都不小。
“教授,我……” 她刚想解释自己有点莽撞了。
“不!不!林小姐!你做得太棒了!” 弗立维教授激动地打断她,从厚书上跳下来(差点又绊倒),快步走到林舒雅面前,仰着头,眼中闪烁着无比热切的光芒,“你的控制力!你对魔力的细微感知和引导!简直是我教学生涯中见过最出色的学生之一!下课!林小姐,请你务必留一下!”
魔咒课在一种近乎沸腾的激动氛围中结束了。其他学生带着满满的震撼和谈资离开了教室,只剩下林舒雅和依旧处于亢奋状态的弗立维教授。
“林小姐!这边请!到我办公室来!” 弗立维教授迈着小短腿,步伐却异常轻快,领着林舒雅穿过走廊,来到他的办公室。
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充满了魔咒大师的特色。墙上挂着各种会动的、展示不同魔咒效果的图示;架子上摆满了厚厚的魔咒典籍和闪烁着微光的魔法道具;一张巨大的书桌上堆满了羊皮纸卷和实验笔记;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个专门用来测试无声咒的小型标靶区。空气中弥漫着羊皮纸、旧书和某种提神香料的混合气味。
“请坐,请坐!” 弗立维教授热情地招呼林舒雅坐下,自己则费力地爬上他对面一张特制的高脚椅,这才勉强能和坐着的林舒雅平视。他搓着手,小眼睛里闪烁着智慧与好奇的光芒。
“林小姐,我必须再说一次,你刚才在课堂上的表现,简直令人叹为观止!” 弗立维教授的语气依旧激动,“那种对魔力流动的精确感知,那种举重若轻的控制力……这绝不仅仅是天赋,这背后一定有独特的方法!邓布利多校长跟我提过,你来到霍格沃茨,除了学习魔法,还肩负着一项重要的使命——探索东西方魔法体系的异同,寻求融合与互补的可能?”
林舒雅点点头,坦然道:“是的,教授。我的师父,凌霄子真人,希望我能学习西方的魔法知识,同时研究它与我们东方的道法体系之间的关联,看看能否取长补短。”
“太好了!这真是魔法界学术交流的一大步!” 弗立维教授兴奋地拍了一下小手掌,“魔咒!这正是最直观、最能体现能量运用方式的领域!” 他跳下椅子(动作有点滑稽但很利落),快步走到一个巨大的书架前,踮起脚,费力地从最高层抽出一本看起来极其古老、用深蓝色龙皮包裹、边缘镶嵌着秘银符文的大部头笔记。
他郑重地将这本厚厚的笔记放在林舒雅面前的桌子上,灰尘在透过窗户的光线下飞舞。
“林小姐,” 弗立维教授的表情变得无比郑重,他轻轻抚摸着笔记的封面,“这是我毕生研究魔咒学的心得笔记,里面记录了我对魔力本源、咒语结构、手势引导、意志聚焦、无声咒技巧、甚至是一些失败但富有启发性的实验的所有思考。它并不系统,但充满了……嗯,一个老家伙对魔法的热爱和探索。”
他抬起头,真诚地看着林舒雅:“我希望,它能对你的研究有所帮助。或许,你能从中找到一些与我们东方‘道法’共通之处?或者,能启发你找到融合两种体系的新思路?知识只有在交流中才能焕发新的生机!”
林舒雅看着眼前这本沉甸甸、凝聚着一位魔咒大师毕生心血的笔记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动和敬意。这与斯内普的戒备和试探截然不同,弗立维教授展现的是纯粹学者对知识的开放、热情与无私分享!
“弗立维教授……” 林舒雅站起身,对着这位可敬的矮个子教授,郑重地行了一个云隐宗弟子对传道授业恩师的最高礼节——一个深躬,“非常感谢您!这份礼物太珍贵了!我一定会仔细研读,不负您的期望!”
弗立维教授被林舒雅郑重的礼节弄得有点不好意思,小脸微红,连忙摆手:“不用这么客气,林小姐!能帮到你就好!我相信,你的研究一定会为魔法世界带来新的惊喜!”
林舒雅直起身,想了想,从腰间那个“平平无奇”的粗布小袋子里摸索了一下,掏出了一个只有拇指大小、通体莹白、触手温润、雕刻着细腻云纹的羊脂玉瓶。玉瓶本身散发着淡淡的、令人心旷神怡的灵气。
“教授,这是我们云隐宗特制的‘延年益寿丹’,” 林舒雅将小玉瓶双手奉上,“小小礼物,不成敬意,请您务必收下。”
“丹药?” 弗立维教授好奇地接过小玉瓶,入手温润。他拔开同样由白玉雕琢的瓶塞,一股极其清新、淡雅、仿佛融合了晨露、灵果与百花精华的馥郁香气瞬间弥漫开来,仅仅吸入一丝,就让人感觉精神一振,仿佛连日的疲惫都消散了几分。
然而,作为西方巫师的本能,弗立维教授脸上的好奇瞬间被一丝警惕取代。如此奇特的香气,如此精致的小瓶……这让他立刻联想到了某些效果强大但代价高昂、甚至涉及灵魂交易的……黑魔法魔药?或者更邪恶的东西?他的小圆眼镜后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。
“林小姐……这……这丹药的成分是?” 弗立维教授的声音带着一丝谨慎,没有立刻收起瓶子。
林舒雅立刻明白了教授的顾虑,连忙解释道:“教授您放心!这绝非黑魔法制品!它是由纯粹的天地灵植炼制而成,比如千年灵芝的孢子粉、吸收了日月精华的玉髓液、百年朱果的果浆、以及多种调和气血、固本培元的珍稀草药。炼制过程也只在灵气充沛的丹炉内,以温和的灵火反复淬炼,不涉及任何负面魔法或灵魂力量。”
她看着弗立维教授依旧有些犹疑的眼神,补充道:“它的作用非常温和。主要是滋养身体本源,缓慢改善体质,祛除一些常年积累的细微沉疴,延年益寿。效果嘛……大概能让人感觉精力更充沛一些,思维更清晰一点,晚上睡得更好,头发……呃,更有光泽?” 她努力用魔法界能理解的词汇描述,“嗯,类似于一种温和的、长期的、没有任何副作用的……超级滋补剂?或者高级活力滋补药水的永久温和版?”
弗立维教授听着林舒雅的解释,再联想到邓布利多之前关于东方道法体系的提醒——“他们追求长生、感悟自然,力量体系与我们不同,更注重内在调和与生命本源的提升”。他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,眼中的警惕被浓浓的好奇取代。
“温和的滋补……延年益寿……” 弗立维教授喃喃道,小心翼翼地凑近瓶口,再次深深吸了一口那令人心旷神怡的丹香,感觉连自己因为常年研究而有些僵硬的颈椎都舒服了不少。“这香气……太美妙了,感觉灵魂都被洗涤了!这真的……只是草药炼制的?”
“千真万确!” 林舒雅肯定地点头,“在我们玄门,炼丹术是大道之一,讲究的是顺应自然,调和阴阳,绝不会用有害的东西。师父说,用邪法炼丹,丹未成,心魔先至,必遭天谴。”
“天谴……” 弗立维教授咂摸着这个词,感觉比魔法界的“反噬”听起来更……宏大?他捧着那个小小的玉瓶,如同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。温和的延寿效果!这在魔法界几乎是难以想象的!强效的魔药往往伴随着巨大的副作用(比如某些魔药具有强力的依赖性),而温和的滋补品效果又微乎其微。这东方丹药,似乎找到了一种完美的平衡点?
“太神奇了……真是太神奇了……” 弗立维教授感叹连连,对东方道法的好奇心瞬间飙升到了顶点。他忽然想到什么,凑近林舒雅,压低声音,带着一种孩子般探索秘密的兴奋问道:“林小姐,那……那传说中的‘长生大道’……是真的吗?我是说,像你们师父那样……活得很久很久?”
林舒雅看着教授充满求知欲的闪亮眼神,忍不住笑了:“当然是真的,教授。修行有成,寿元绵长,这只是道法自然的结果。就像树木吸收阳光雨露会长高一样,我们吸收天地灵气,感悟大道,身体和灵魂自然会得到滋养和升华,寿命也就延长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们新来的刘润教授……” 弗立维教授想起那位气质温婉、看起来年轻得不可思议的东方女教授,试探着问,“她……她看起来比西弗勒斯还要年轻!她……”
林舒雅狡黠地眨眨眼,也压低了声音,仿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:“弗立维教授,您可别被我师姐的外表骗了。按实际年龄算……嗯,她大概……比邓布利多校长还要年长一些?”
“什……什么?!” 弗立维教授差点从他那张特制的高脚椅上滑下去!他死死抓住椅子边缘,小眼睛瞪得溜圆,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巧克力蛙!
比阿不思还大?!阿不思都一百多岁了!而刘润教授看起来……顶多二十出头?!比西弗勒斯那个阴沉沉的家伙看起来还要嫩?!
弗立维教授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!他看看手里散发着沁人心脾香气的小玉瓶(延年益寿丹),想想刘润教授那张年轻得毫无岁月痕迹的脸,再想想林舒雅那匪夷所思的魔咒控制力……
东方的魔法……不,东方的道法!这哪里是“不同体系”,这简直就是打开了一扇通往神话传说的大门!
“梅林在上……” 弗立维教授喃喃自语,看着林舒雅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炽热光芒,那是一种学者对未知领域最纯粹的向往,“林小姐!请务必!务必要好好研究!将我们两边的知识融合起来!这……这将是魔法史上最伟大的发现之一!有任何魔咒方面的问题,随时来找我!我的笔记,你随便看!”
他激动地挥舞着小拳头:“我现在对无声咒和意志引导有了新的想法!或许可以借鉴你们那种……嗯,‘神识’锁定目标的方法?这一定能让魔咒更精准!还有那个漂浮咒的微操……”
看着陷入学术狂热、开始原地踱步、嘴里念念有词的弗立维教授,林舒雅抱着那本沉甸甸的魔咒笔记,脸上露出了温暖而开心的笑容。
看来,在霍格沃茨寻找“东西方魔法(道法)融合”之路的第一位坚定盟友和支持者,已经找到了!而且,这位盟友还附赠了满满一屋子的学术热情!
她摸了摸怀里的笔记,又看了看还在兴奋构思新理论的弗立维教授。嗯,接下来的研究生活,一定会非常充实!当然,前提是……得先把斯内普教授那十五英寸的魔药对比论文搞定!林舒雅的笑容僵了一下,赶紧抱着笔记,跟沉浸在学术海洋中的弗立维教授道别,溜出了办公室——图书馆!论文!奋斗!为了不被关禁闭关到头发油腻!冲!